“老阎啊,解成、解放都上班挣钱了。你跟他三大妈两口子,这马上就享福啦!”贾张氏带着羡慕嫉妒的语气说。
“得了,回家吧。”何雨柱笑呵呵地边走边说,贾张氏一步三回头地走去了中院。
阎埠贵站在屋门口,冷冷地打量着二儿子,嘴里低声问着:“哪儿来的?”
“正道儿来的。”阎解放从自行车把上,拿下那个还是鼓鼓囊囊的破网兜,拉着父亲的胳膊进了屋。
担心这辆自行车来路不正,阎埠贵进了屋子坐下来,脸色很难看。
阎解成等兄妹,看到家里气氛不对,连忙各自躲开了。
阎解旷临离开时,还冲着二哥挤挤眼睛,暗示有大事不妙。
三大妈要说什么,被老伴支去了里屋。
气氛实在压抑。阎解放把破网兜放在脚下,镇定地坐在父亲对面。
他直接开口说:“您还记得那个笔筒吧?我转让给了一位收藏大家。那辆自行车,就是这么来的。”
阎埠贵的两只眼睛,在眼镜片后面使劲眨了眨,表示不相信:“就那个破笔筒?”
“我买的时候也不太懂。可是给了那位大收藏家看过之后,人家直接跟我说,说什么‘捡着漏了’。”阎解放解释着说。
这个词汇,阎埠贵隐约也是听过。但他从没想过,这个词会和自家人联系上。
扶了扶眼镜,他迟疑着问:“能有这么巧的好事儿?”
“您相信会过上好日子,那就总会有好事儿来。”阎解放认真地说完,再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各种面值的纸币。
“喏,那辆自行车折价三十,”他没敢说出完全的实话,大致说着,“另外再补给了我五十块钱。”
“啊?”阎埠贵看着那沓钱,眼珠子都要掉在上面去了,“这么多啊?”
说着,他觉得自己的右手像是一块生铁,而那沓钱就像是吸铁石,不由自主地就伸过手去。
把这沓钱折起来,阎解放迅速地塞回内衣口袋里。
手停在了半空,阎埠贵愣了一下,觉得很羞恼:“小子,你刚有了这点儿钱,就想造反了?”
“您听我说,”阎解放低下身子凑近前,“大哥结婚要热烈点儿,咱家的生活也要改善点儿。以后大哥跟嫂子买自行车,弟弟妹妹们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