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唬你干什么。”
听着船公提醒把手从水中拿出来,被天上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姚珞打了个哈欠转过头,看着不可置信的戏志才与郭嘉笑:“当兵学这个也没必要,谁让东家让我教他呢。”
“东家……”
“子越,你能读通?”
“可以啊,要不奉孝你考考子越?”
徐福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他一开始在军营里甚至于都没想过孙子兵法还能用来启蒙。然而随着姚珞那一场场的说书,在某一天晨跑时他听着隔壁帐篷那队人鬼鬼祟祟地在讨论怎么跑怎么包抄,怎么分配体力才能拿到前三吃肉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很多,但对着姚珞也有了更多的不明白。
子曰因材施教,那么姚珞……算是在因材施教么?
那不是二十个,也不是两百个,是两千人,而且这两千人都是兵卒——
“不用了。”
看到太史慈与徐福明显是看好戏的样子戏志才摇了摇头,重新看向总算是回到舱里的姚珞叹息:“的确,是我少见多怪。”
“也没有,这些你出了济南见不到的。”
姚珞笑着瞥了眼刚才还和自己扯着各种船上见闻和各路水神传说的船公,在心里把传说故事全部记下后才安心:“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说起来这个别无分号,上回你娘用的那个什么澡豆,好像也是从济南出的?”
“是啊,我花奖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