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不想跟他正面冲突:“你误会了,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跟她叙叙旧。”

鹿溪蹭地睁圆眼:“你刚刚还说要带我走!你这么没担当没责任感,胆小怕事又绿茶,我就算离婚也不敢跟你走啊!”

听到“离婚”二字,薄光年身形微顿,捏捏她的手。

鹿溪难得看懂了他的电波:

可以了,差不多行了。

景宴抿唇:“我知道了。”

他沉默一下,转头对着鹿溪道:“对不起,大半夜把你叫出来。”

鹿溪嘀咕:“你确实对不起我。”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被蚊子咬了。

薄光年斜眼扫她一眼,离开之前,提醒景宴:“虽然该说的话小鹿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但是景宴,脑子放清醒一点。”

他微顿,不紧不慢地沉声,“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就那么一个瞬间,景宴身形微顿,在他的语气中体会到浓烈的、山雨欲来的威胁。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

他真正想说的应该是——

“不然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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