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没、没有吧?”

薄光年眼风扫她:“真没有?”

靠近床榻的地方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不算好,半明半灭的,男人的气势压下来,格外有压迫感。

鹿溪无助茫然可怜:“我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吧……”

至于景宴,她早就不跟他联系了。

这次也是纯粹的工作需要,才多看了他一眼。

“那。”薄光年一只手臂压在枕头上,故意拖了个长音,莫名透出点儿性感,“阳台茶几抽屉里的坚果和零食,都是怎么来的啊?”

“都……”鹿溪停住。

鹿溪:“……”

他妈的你就是想问这?

鹿溪面无表情:“是我放进去的,我现在就去把它们全都扔出去。”

薄光年忽然觉得她有点好玩。

他叹息:“能不能不在卧室吃东西,你是仓鼠吗?”

鹿溪不想搭理他了,起身就要走。

站起来的前一秒,又被他攥住手腕拽了回去:“别急着走,我话还没说完。”

鹿溪完全没有反抗,他稍一用力,她就重新掉到了他身边,像一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