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大家更容易接受微积分的原始理论,萧钦之又举例《庄子·天下》记载“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假设锤长一尺,今日取一半,明日取一半的一半,以此类推,每天取其剩下一半,你会发现一辈子都取不完。
然,实际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物体的分割是有极限的,一张纸无限折叠,厚度可以无限长,但实际对折几次后,就无法折叠了。
所以,这也是个无限趋向于一的微积分问题。
在萧钦之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的解释下,机智的人已经明白了“无限趋向于某一数值”这个概念,于是也就明白了“飞鸟之景,未尝动也”这个具有哲学意义,但与现实存在悖论的辩题。
其实,在几十年前,有个叫刘徽的数学家提出了一个伟大的构想,即“割园术”,割之弥细,所失弥少,割之又割,以至于不可割,则与圆合体,而无所失矣。
准确来说,这也是微积分的构想。
循着这个构想,他一直割,最终割出了圆周率31415和31416,再过七十年左右,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名祖冲之会来到这个世界,他将会把这一构想运用到极致,得出了圆周率后七位,比同时期的欧洲早一千年左右。
阴差阳错之下,萧钦之借着“飞鸟之景,未尝动也”,提前引出了微积分这一原始理论,相信会对几十年后的祖冲之,以及几百年后的数学家们,产生一定的影响。
“清谈”到这个地步,结果不言而喻,但萧钦之一直被刁难到现在,总不能一直被动被刁难吧,因而果断在前人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更庞大的哲学构想,即“不惜以今日之我,难昔日之我”。
通俗来说,便是“昨天的我,与今天的我,不是同一个我”,这是萧钦之引自清梁启超先生的辩题,魏晋时期,中国哲学经过了先秦诸子百家之后,又一次迎来了鼎盛,故这个无限庞大的辩题“昨我与今我”一出,立即引起了高涨的讨论。
《最初进化》
作为提出这一辩题的萧钦之,自然成了大家求知的对象,而蔫儿坏的萧钦之,果断的装了一把超级大的逼,首次正面引入了时空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