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吃了一把狗粮。
医生打电话让护士拿了几瓶药水和支架上来,确认好没错后,给靳博屹扎上,调整输液管的滴速后离开房间:“每隔一个小时,我们上来查看病人的情况。”
“好,谢谢你们。”
林以鹿把人送走,关上门,走进卧室,看着床上躺着的男生:“你有没有带衣服过来。”
“没有。”
“下面穿了吗?”
“刚叫跑腿送来了。”
“嗯。”林以鹿爬上床,扯了扯被子,将他裹紧:“发烧了还来找我,你是不要命了吗?”
上京到淮京车程两个多小时,一个高烧病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处乱跑,林以鹿不担心才怪,她要是知道他身体不舒服,绝对不会打电话去骚扰他。
靳博屹漫不经心地笑了下,长臂穿过她的后颈,把她勾过来,脑袋抵下:“来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耳根热了热,林以鹿扯上被子,半遮半掩的,微弯的眉眼出卖了她的情绪:“手机里说也可以。”
“我手机被监听了,新手机号码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提这茬,林以鹿早忘记了,她拿过手机:“你现在说下,我存起来。”
靳博屹报了串号码,说:“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你兄弟、家人他们都不知道吗?”林以鹿问。
靳博屹说:“兄弟没你重要。我跟我爸妈天天见,重要的事一般都当面说,很少会在手机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