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
靳博屹松开她,下车,顺势牵住她的手,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门。
林以鹿微微仰头看着他,“你还能撑住吗?我开车吧。”
“你喝酒了。”她刚刚一走近,靳博屹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了。
天渐渐泛起鱼肚白,林以鹿透过车窗望着道路两旁掠过间隔规律的白杨树,树影恍恍,交扣的十指一下下催动着心跳频率。
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办好入住手续后,靳博屹轻车熟路地牵着林以鹿往电梯间走去。
林以鹿这会儿才发现,靳博屹刚刚开车没用导航,他怎么会对这片地区那么熟悉?又是怎么知道她家小区?
出了电梯,靳博屹刷房卡开门后,飞快把卡插入到取电开关里。
林以鹿给医生打完电话,进门。
间没开灯,漆黑没有一丝光,林以鹿抬手,摸索墙上的开关,刚碰到,还没来得及按下。
房门‘砰’的一声响,手腕被人扣住,靳博屹将她一把抵到墙上,二话不说俯身过去吻住她。
十指穿过去,交握,高举压在头顶的门板上。
靳博屹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只要不去见她就没事了。他一见她,他就栽了,加上种种交织的情绪作祟,他想忍也忍不住。
他现在只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靳博屹的吻刚开始还很温柔,舌尖滑进去,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凶狠,呼吸的频率逐渐与心跳的频率早已融化在一起。
带电的酥麻感从脊梁骨酥麻到疼的快要炸裂、打着石膏的右手,以及痛的止不住的颤抖、还未痊愈的食指。
两道呼吸都吻得紊乱,就算咬破了唇,还纠缠绵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