枥越铮淡定接收了杀气,仔细问医生:“伤口恢复怎么样?”
“还不错。”医生已经重新包扎好伤口:“应该能正常恢复。”
枥越铮礼貌谢过医生再送他出门,再进来就看到俞雁今坐在他床上咬牙切齿看他。
但唇红齿白、露出的脖子纤细修长,气呼呼看人的时候,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潋滟恣意得像是邀请人去亲吻。
视线再往后,半分钟前还整洁一新的床仿佛遭受了狂暴袭击,乱成一团,在床边人的衬托下,仿佛什么暗示。
枥越铮皱眉:“要坐就坐好。”
“老子偏不!”俞雁今气死了,他总觉得自己一点点掉进了枥越铮的坑,从上次节目组到今天,越坑越惨。
明明他是最无辜最纯洁那一个,却被迫被枥越铮裹上了一层黄色。
妈的,他总觉得剧组所有人看他的时候都觉得他和枥越铮干了点啥。
但什么都没干好吗!
枥越铮冷静半响,看着俞雁今用力抓着剧组统一的浅灰色床单,手背青筋透着皮肤薄薄跳起的时候,旖旎得浮想联翩。
他摁了摁眉心,走过去准备先把床上整理好。
就看到俞雁今突然往后一倒,穿着他绿色的防晒衣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恨不得把所有气味都和他的被子相融合。
十几秒后,床上滚得翻天覆地的人乱糟糟的爬起来,幸灾乐祸又得意:“我看你怎么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洁癖,我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圈,身上全是沙和汗水,你让我不好受,我也让你难受!
一不做二不休,他故意挑战枥越铮极限,抓起旁边的被子还在他之前薄汗最多的额头和脖子上疯狂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