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枥越铮, 混蛋大魔鬼,老子信了你的邪。
他抖着手疯狂擦唇:“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吃醋, 借不借位关我什么事。我就是看到这边人多, 好奇来看看。”
仿佛想将残留在嘴巴上那股酥酥麻麻的触觉擦掉。
“副导呢?您还管不管了,这么大群人在这里不干人事, 白拿工资。”俞雁今红着眼睛疯狂挽尊:“而且我怎么可能因为拍吻戏吃醋,大家都是演员, 谁还没拍过了!”
俞雁今说得锵锵有力, 斩钉截铁。但耳垂一抹红晕,浓得仿佛根根仔细描绘的睫毛抖啊抖,显得非但没有气势, 还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浓睫微垂, 握住某人疯狂擦嘴的手:“行了,我信,小心别扯到伤口。”
掌心的温度贴着手腕, 滚烫得让人头皮发麻, 俞雁今手一抖, 就听到明明是当事人之一,但现在却像瓜田里的猹一样的左艺,捂着脸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啊,我就知道我是个过审机器吧,呜呜,我懂,我会当好工具女主角的。”
神他妈鬼。不行,他得冷静一下,用他圈内前三的危机应变能力扭转乾坤,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俞雁今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冷笑一声大力抽出自己的手:“胡说八道,我手好得很,怎么可能扯——嘶。”
空气瞬间安静,几秒后周围有人急忙喊:“医生快过来看看啊!”
剧组简易的帐篷宿舍里,俞雁今乖乖坐在床边,眼巴巴问医生:“我伤口还好吧,没事吧?”
一想到这个他就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闲得没事干来这里逛了。剧组拍摄任务紧,他又是主要反派,本来受伤就耽搁拍摄,要是伤口再扯开那就更耽搁了。
医生正重新清理伤口再包扎,只见白皙的手臂上那条暗红色差不多一寸长的血痕极其触目惊心,他皱眉:“伤口没裂开,不过伤口有点深又还挺长,恢复期别乱动,动作幅度也别太大,真拉扯到就麻烦了。”
“这里天气热,就怕引起发炎,到时候就得去市区医院重新处理了。”
俞雁今松口气,忙不迭道:“我肯定不乱动,今天是意外。”说话时他杀意重重看枥越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