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方方划破指腹,正准备以藏于缝中的毒药自尽,忽听得姜嫱如此一说,便是药翁也愣住了。
有偌大的影子从地牢的门口投落了下来,似翼似锋。
是初晓的第一道光照落了下来,伴随着轱辘的车轮声在耳边刺耳的响起来,只见着有一个穿着黄衫的妙龄少女推着一个轮椅缓慢的走了进来。
霜白的发似雪飞扬,老纵深皮的脸上遍布着岁月遗留下来的沧桑痕迹。
那双腿已是老木难行一步。
“……”药翁震然的望着眼前坐在轮椅上缓缓推进走来的人,一时间,面上的血色霎时尽褪,连同着嘴唇也是惨若白纸色。
那眼里,有惊愕,有震骇,有不敢置信。
但更多的却是——
止不住颤抖的慌然无措。
“?”连起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如此的神色,心里很是意外的张望着着,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轮椅停在了牢门前。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妪抬头望向了他。
药翁下意识的退了几步,一张脸上血色尽褪。
“相蒙,一别经年,别来无恙。”轮椅上的老妪腹语沙沉。
像是再难以站直身体的,药翁缓缓地跪了下去,血色尽褪的脸上惨然如纸,却是不敢再看眼前的人,药翁低下了头,颤声道,“……相蒙,拜见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相蒙 传记三
相蒙跟着谷中兰学医十年。
其中。
三年情萌。
三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