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真不怕将这一屋子里的刑操用在你的身上?”连起有些好奇。
“老朽如今已近古稀之岁,生死早已不置一提。”药翁望他过来,转过了身道,“连公子,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此处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
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再见这个桀骜阴戾的老头时连起心里已是一片风平浪静了。
隔着那一扇铁栅栏,连起突然径直的盘膝落坐下来,也不发语一言。
“连公子如此何意?”药翁开口。
“我想,应该会需要很长的时间,那便不若坐膝促谈罢。”连起道。
药翁笑了,望着栅栏外的这个看上去尚显青嫩的小少年,末了也拂衣坐了下来,“连公子应当知道从老朽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何必在白费工夫呢?”
“确实如此。”连起点头,“不过我只是闲来无事来这里坐上一坐,老先生不必管我。”
“……”
看出了来人有心想和自己耗下去,药翁也不点破。
时间就这么一刻一刻的走着。
连起按住性子不说,眼前的老翁比他还有耐心的当真坐定气闲的不发一语,也不问他一句,全然像是将他当坐了这地牢里的一砖一石。
“老先生也是寄山居人氏吗?”到底是年轻人,就这样耗了一会儿连起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