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连起点头。
姜嫱没再说话,只是透着面具望过来的目光有些黯淡了下去。
连起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转头望向了哀鱼,“我也不清楚素兄他能否一解古绀牧的文字,但介时他过来,不知道可否能让我们一观这些青简呢?”
“可以,你们若是能读得出来对我对我娑沙都是一大幸事。”哀鱼道。
历史与文化的断层总是令人心痛的。
那些因为战争与厮杀而消亡的东西,如今已是再难以找寻了,但即便是如此,做为绀牧的后人却还是想着将这些从战火中捞出来的残青珍藏下去,以期待着有朝一日奇迹的出现。
——一个,与先祖对话的奇迹。
哀鱼做为一个并不强壮的娑沙男人,在娑沙一生之中要做的就是这一件事。
“那么药翁的话……”连起有些迟疑的开口,“可还有别的线索可以切入?比若说,他的身世,他的长处,他的弱点,有什么在意的人或者事,可否从这些方面切入再审?”
哀鱼沉默的摇头,“我跟随药翁十余年,从没有见过他有任何亲属朋友,除了痴迷医药之术便不曾见他有过什么在意的东西。”
连起有些意外,“他没有姊妹同胞也没有妻妾儿女?”
哀鱼肯定的点头,“没有。”
姜嫱问,“历年庆日呢?一些重要的日子,特别的日子,他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哀鱼又想了想,“……未曾有过,除了一心痴研药物之外,他便从无有任何的有意的了,便是与悦心霁相识,好似也是因为他去西善求药学药,才得以相识的。”
那是很支离破碎的信息,也是哀鱼从两人的对话间几番推敲才猜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