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挑眉,问他:“何事?”
看样子是得了好消息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猜得没错。
袁叔说:“最后一次药浴泡完,再来一个月腿部别使力,公子的腿脚便能有起色。上回都能绕浴房走一圈,再来安生歇着,等药物滋养修复,便无大碍。”
凌晔对自己能不能站起倒没太大触动,只轻轻“嗯”了声,表示自己已听见。
袁叔在心里摇头,向来知道凌晔最不爱惜自己身体,没想到长大成家后,这脾性倒半点也未变。
“还有何事?”凌晔多问了句。
就如袁叔了解他一样,他对袁叔也知晓一二。
袁叔不会单单只为了说这事便来寻他。
于是袁叔说道:“上回公子交代的,查明少夫人踪迹一事,已有眉目。”
谈到邹灵雨的事,凌晔才总算起了那么点兴趣。
他坐正身子,“说来听听。”
“中元那日,少夫人到元德寺后,祭拜一切如常。不过……”
看到袁叔面上的笑意减退,换上担忧的面容,凌晔追问:“不过什么?”
袁叔说:“少夫人容貌引人注目,不管在何处,总会引得人探看。派人去元德寺探问时,有人认出我们是国公府的人,还特意来问少夫人的手可要紧?”
凌晔皱起眉头,不解为何陌生人突然问起邹灵雨的手要不要紧,莫不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