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芋是要去考蓬莱仙府的未来正道女修,冷傲高洁,浩然正气,散发正道之光的女弟子。岂料却在应考前和一个邪道魔修共赴鱼水。倘若今后入了正道,今夜黑历史她必定绝口不能提。
已是深夜亥时末了,必须快点回去把(* ̄︶ ̄)任务搞定了。暂时仍须哄好他,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回去。
司芋慵懒地倚进男子怀中,虚软道:“要拜托魔尊送我回客栈,我没有鞋,半夜也叫不到马车。”
才那般激情炽烈地交付完自己,她竟妩媚娇容上十分淡定自在,宛如未放在心上。
果然是个‘海纳百川’的空灵根。
男子兜住她柔弱小肩,低沉着嗓子说:“简流川是不行吗?”
意即她还是初次。
不过第一次就这样懂折腾。
司芋晓得他的话意,嘟嘴道:“行不行是他的问题,和魔尊并无关系。我既已逃出来,又与你如此欢好过,今后便再不愿提起他了。”
这样说得比较含糊,虽然她也想说“非常不行”。堂堂一个毁天灭地的男主角,用来做借口,丝毫没有用处。
只是简流川还在不知何处,这么给他扣一口ed的锅,委实有点冤大头,还是模棱两可吧。
红袍男子抚了下她红肿的唇,好整以暇道:“难得夫人恨他入骨,竟不诋毁他半句。那之后便跟定我了,休要再劈腿其他。”
一缕幽风从他的身旁拂过,将他瀑布般的墨发吹得翩飞,发上幽冷的长簪似一柄无形长剑。
司芋连忙点点头,娇憨地应道:“唔,我从此刻起尽力从一而终。可魔尊方才说……结了道侣的血契是何意?”
那水涟涟的眸子中,极力掩饰着一抹想赖账不认的薄情——之后再和他,不得再与今晚一样死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