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过了很久,司芋像水中花枝般瘫软在男子淡淡麝香的怀里。
她不知道他化魔杀人之后,红袍便带着这样森冽的煞气。
她的双膝勾跨在男子袍服上,起承太久感觉都快麻了。方才最后一波蔓延,她连脚趾都颤得痉挛,涂着嫣红丹寇的小趾头,仿佛想要攀附住什么,独独地翘起来,像两枚可爱的小蘑菇。
呵,男子浅淡勾唇,抓过她白皙的小脚在掌心抚了抚,然后把她放置下来。
那一道魁梧身躯立在暗月下,因她的妩媚藤缠而显得有些悸动。可能没想过这女人竟是如此能搞。
司芋揩起堆落在腰间的衣襟和裙摆,锁骨的风景方才在男子面前荡得酸软,他也没少光顾。司芋脸红,说:“把我的小衣给我。”
男子递过去。
司芋若无其事勾住,自去到前院的水缸里,舀一瓢水做了些清理。
魔域的男修时间长得都不像正常人。
司芋的肤表上红红点点,有些是他捻的,还有被阵法震伤的划痕。
想起最初一幕,司芋只因磕伤了他的唇,那溢出的血珠腥甜,诱惑着她的五感。
她仿佛着了魔一样冲动着,又渴望再尝一口。
怎知一个暴戾凶残的魔修,唇竟那般温柔而清冷,男子红袍翩飞着,并没拒绝她,猩红的眸光里仿佛带着蛊惑,后来不知不觉就发生了眼前的这些。
分不清到底谁在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