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在返程的路上,沉着脸色没有说话。
一时情绪上来了,大概是在生蔺竹没有挽留他的气,可没想到一念之差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都已经到了那家伙放榜的日子。
就不该和他赌气。
也不该急着走。
魔尊黑着脸显然心情不好,环绕身侧的手下们小心翼翼噤了声。
“珠三,你过来。”
被叫到的随从快步到了架辇旁边,等着被训。
老大,我们也不是想拆散你和那书生……
人家都问你要不要送他去科举了,是你自己不答应啊。
当然这三个月刚好是个缓冲期,虽然对您也就是两刻钟的功夫,对人家来说刚好想一想喜不喜欢您,是不是?
一腔话到了嘴边,还是怕挨揍,没说出口。
魔尊平静看他一眼,问道:“你说,我重新见他,该怎么哄?”
珠三哪学过哄人,瘪着脸老实道:“君上,你也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书都没读过,就是个粗人……”
“但是你有家室。”
旁边的兄弟们露出戏谑笑容:“是啊是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怎么来的?快讲讲!”
珠三深呼吸道:“这事一般都靠我认怂,我不占理的时候怂,占理也怂,不然老婆翻脸了我一个守在家里,那也不像话啊。”
钱八听得不爽:“你是你,就这么点出息,君上那能随便哄人吗!”
“天下书生那么多,也不缺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