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一拍巴掌:“你就闭嘴吧,说点好的。”
白沐吸吸鼻子,显然还没从悲观的情绪里出来,但他很快笑着说:“说不定我这次能出道,然后蹿红,再也不缺钱了。”
郑鹤攀住白沐的肩膀:“肯定红,我分你点好运气。”
白沐站起来:“别说这个了,搞得我跟卖惨一样,要卖也不跟你们卖,该给观众卖。”
白沐叹了口气:“早几年我该去参加那种海选节目的,只要能过第一关,然后卖卖惨,多哭两下,总能晋级。”
郑鹤:“那叫比惨大会吧?”
白沐笑道:“可不是,还有装农民的,明明是音乐学院毕业,非要假装自己是种地的汉子,在黄土高坡挥洒汗水,然后嚎出了好嗓子。”
“可惜我没赶上那时候。”
白沐自己把话题绕开了。
他也知道他家里那点事,别人也没法接,道一声艰难已经不错了。
这世上也没什么感同身受,说得多了,其他人说不定还觉得他聒噪。
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到练舞室听歌。
全都带着耳机。
他们之中也就文宁还有点法语的底子,文宁除了汉语和英语外,还学过德语法语以及西班牙语,除开汉语和英语,文宁学的最好的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都只能说是会而不精,日常交流没问题,但碰到当地俚语和口音,他就不行了。
下午江恒编舞,文宁就教白沐和其他几个副主唱唱歌。
“这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