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看着文宁,目光灼灼:“礼物就不用了。”
文宁没听出江恒的言外之意,他叹了口气:“我二哥不听劝的。”
他知道二哥是心疼他,害怕他被人欺负,或者没人跟他一起玩。
但是他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从没有隐瞒过家庭背景,学校的环境还是比较单纯的,尤其是世界有名的艺术院校,冲着钱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有,但算不上多。
所以被欺负,或者被排挤的事从没在他身上发生过。
“下午就开始练舞了。”文宁伸了个懒腰,舒服的长叹一声,“恒哥你编舞吗?”
江恒:“你想我来编吗?”
文宁看着江恒的眼睛:“那除了你……还有人能编吗?”
江恒:“……”
除了江恒以外,还能指望谁?
江恒扶额:“行吧,下午我编舞,你们练歌。”
文宁:“好。”
郑鹤和白沐是一起出来的,白沐的眼睛还有些红,看到文宁和江恒之后郑鹤跟个小学生似的,兴奋地说:“白沐打电话打哭了。”
白沐在后面作势要打他:“我跟我妈两年没见了!”
白沐当了两年练习生,就在公司待了两年,每个月把工资打回去,自己不怎么花钱。
他爸得了白血病,一直都在化疗,也干不了什么活,一家人就指着他拿点工资过日子。
“要不是我爸得了病,我就去读大学了。”白沐坐到一边说,“听说这种病父母有的话,孩子也容易得,说不定我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