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含笑逗她:“你怎么不知道给我洗?”
洗完后,又耐心地帮她吹头发。
桑白是最佩服他这点的,但凡他要做的事,步骤清晰、条理分明。
比如今天,恐怕他早不知想了多久,却极其耐得住性子,像钓鱼,把线放得无限长,只等鱼主动上钩。
最后忍不了的真是桑白。
她转头,搂住他脖子,看他,说了句话。
吹风机呼呼作响,陆慎没听清,关掉按钮,跟她对视。
身前就是镜子,清楚地看见她光滑白皙的后背,精致的蝴蝶骨。
片刻后,他一笑,放下吹风机,手里半干的头发也随之散在她后背。
很清冷的一声:“嗯?”
却很有磁性。
他垂下眼皮。
桑白不许他看,直接抱住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慎之……”
陆慎双手按在她腰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抬手拿起了放在置物架上的眼镜,戴好。
尔后,将她强行转身。
桑白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别——”
陆慎低声附在她耳边:“站稳了。”
他抬手,从身前盥洗池下的三层小抽屉柜里,翻出一个套——果真是早有预谋。
这别墅是他为她筑的爱巢。
太久太久没回来,所有的渴望都在此刻得到抒发。
桑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真的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