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很困,但脑细胞却极度活跃,就是无法进入睡眠。
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
陆慎干脆拉她起来:“那出去走走。”
运动一下,可能会好很多。
但桑白咬唇:“外面好冷。”
陆慎揉一揉她脑袋:“别怕,穿羽绒服,我陪你。”
桑白还是被陆慎架着出去了。
夜里气温低,小屋不远处有一片平整的竹林,陆慎就牵着她,围着竹林走了一圈又一圈,走到桑白小腿都有点疼,两人才又回去。
桑白冲一个澡,终于有了点睡意,在他怀里睡着。
陆慎也终于松一口气,他一路旅途,直飞十几个小时过来,也疲倦到极点,很快也迷糊过去,却一直留神她的状态。
不知多久,察觉到她胳膊动了一下,陆慎瞬间清醒。
听见她很小声地说:“陆慎,我好像逃不出去了。”
陆慎紧紧抱着她的腰:“桑桑,你别吓我。”
她却是呓语似的,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睡到凌晨4点半,桑白又醒了。
她一动,陆慎跟着醒过来,用手抚上她眼皮:“闭眼,再眯一会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桑白来说几乎是熬。
终于不知道数到第几次一百的心跳声,到了起床时间。她只喝了一点水,吃了半块面包,赶去片场开工。
等她出门,陆慎发了平生最大的一次火。
平鹏跟着他这么久,他虽然冷,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向来有风度,现在竟然在麦子面前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