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专门见文志强,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文志强说他也纳闷呢?
傅彪问:“你纳闷什么?”
文志强:“我纳闷让人耍了?”
傅彪吃了一惊,问:“你怎么这么说?”
文志强指着路边的椅子说:“咱坐一会儿,听我慢慢说。”
两人又在一个阴凉处的长椅上坐下,文志强才说:“事后想一想,金铎这个人是个好人,可以说菩萨心肠,不然我早就在月亮泡里沤泥了,还能陪你聊天?”
傅彪说:“噢!──是这样。”
文志强仰脸看着天上的云,在高楼隔断的天空中,几缕白云像轻纱漂浮在天上;灿烂的阳光瀑布一般倾泻下来。
文志强若有所思地说:“有个事儿,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我事先两次去踩点,怎么进,怎么出,怎么对付那三条狗,金铎住的房间,床的位置,窗户的朝向,我都一清二楚。北窗正对着他的床,站在北窗一枪就结果他的小命。唉!──”文志强突然不说了。
傅彪着急地问:“后来呢?”
文志强四处张望一番,确认近处没人才说:“那个日子我选的不好,‘七七·事变’。”
傅彪说:“你可算了吧,这是迷信,跟日子没关系。”
文志强说:“当时我没想这么多,我信心满满,以为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呵呵,现在想想太可笑了┄┄太小瞧金铎了。”
傅彪着急地问:“到底咋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