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森鸥外大步流星地靠近,床凹陷一块,他坐下亲昵地抚弄耀哉的长发,关怀备至:
“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人提起银灿灿的手铐,仿佛房间里的大象,权当它不存在。
须臾,耀哉抬头凝视森鸥外,暗红的瞳孔泛着涟漪,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是咬着下唇犹豫地问:
“刚才……发生了什么,森先生?”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蝴蝶一捏就碎的翅膀那么脆弱,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仍被捕捉到了。
男人看着他,神色因久违的称呼出现短暂的怔忡,视线落在他因浸染鲜血而格外妖冶的唇上。
“这里怎么破了?”
森鸥外边说边用指腹擦了擦。
“是吗?”耀哉仿佛才察觉这回事,下意识舔了舔,舌尖碰到森鸥外手指的瞬间触电般缩了回来,面上浮起两片透粉的云。
“抱歉。”他面红耳赤道:“我总是不习惯自己已经变得很尖利的牙。”
森鸥外若无其事地笑笑:“有多利?张嘴让我这个曾经的外科医帮你检查一下。”
外科医又不是看牙的,亏他说得煞有介事。
耀哉暗地里嗤之以鼻,反正检查嘛,无外乎看一看。他不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乖乖地张嘴。
“啊—”
他看见森鸥外忍俊不禁,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