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孤零零坐在后座,本来就挺提心吊胆,乍一听森鸥外用了敬语,差点魂都飞到天上去。
他用粗糙的手掌抹把额头虚汗:“呃……”
这个问题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为啥他不是个哑巴呢?
好在少女对成年男性那档子破事儿没什么兴趣,很快转移话题:
“欸林太郎,那个叫童磨的家伙,你就一直把他关在后备箱啊?”
“谁叫他想杀太宰君呢?”
“切。”爱丽丝嫌弃地嘁了声:“说得好像专门为他报仇似的,你俩关系很好吗?”
“唔,还成吧。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就行。”
“又在说产屋敷耀哉的事吗?”少女恍然大悟:“啊,这不会也是你的鬼话吧?其实你根本没那么中意人家。“
森鸥外耸耸肩:“或许吧?”
要真是这样倒好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忽然—
迎面的信号灯红转绿。
……
砰!
无惨一眼就发现那辆曾载过他们的出租。更确切地说,不仅他和耀哉,无数加班人士和刚从居酒屋出的酒鬼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