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姨母。”楚景琀行了个万福礼,又弯腰对王老将军说:“楚景琀见过王大将军。”
“殿下的礼,老夫可受不起,快请起请起。”王老将军笑着说。
楚景琀起来,又拉过苏焕卿道:“焕卿,快行礼。”
苏焕卿自是跪下,对楚元帝和皇后说:“草民苏焕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最后才拜王导将军:“草民见过王将军,祝王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苏焕卿吐字清晰,声音清脆,自跪下到站起来,一直是脊梁挺直,神色庄严,不卑不亢。
楚元帝不禁点头赞赏。
楚元帝道:“苏焕卿,你可记得朕?”
苏焕卿看向楚元帝,心道果然是那个人,道:“陛下人中之龙,草民对于气度举止不凡的人从不会忘。”
“哈哈。”楚元帝笑了几声,高兴道:“江州时候,朕倒是要感谢你和苏家。”
“为国为民,乃是每个人的责任,苏家和草民也并不想要什么。”苏焕卿垂眼抱拳回答。
楚元帝故意问:“难道景琀,你不想要么?”
楚景琀头一回见苏焕卿这么恭谨肃穆,再也没有那狐狸般的微笑,正暗自思量出神,突然听楚元帝提到她,而且问出了这样的话,不禁红了脸,看向苏焕卿,见苏焕卿也正瞧了她一眼。
苏焕卿一笑道:“草民确实想要九殿下。”
楚景琀听苏焕卿如此说,绯红已蔓延到耳根了。
“哈哈,朕允了,不过,朕已经许了景琀与安家公子的婚事,你既然想入景琀的门,就自己多努力吧。”
楚元帝十分骄傲这个女儿身边有这么多优秀的好男儿,虽然在他看来,楚景琀是文不成武不就,没一样突出的地方,但景琀十分沉静,不骄纵,心地也好,他还算是颇为满意。
“谢陛下。”苏焕卿听到楚元帝这么说,他对楚景琀的婚事突然有了十成把握,怎能不谢?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孩儿(草民)告退。”楚景琀和苏焕卿双双走了出去。
楚景琀带着苏焕卿一路,自是认识了楚景琀身边要好的几人,安苍懿见自己哥哥刚刚和人定亲,就有个情敌已经杀出来,十分不高兴,安苍云倒是柔柔一笑,上前见礼。
“在下安苍云,未请教公子姓名?”
苏焕卿一见安苍云,心下比较起来:此人矮自己一些,但眉间祥和,眼神清澈,嘴角带笑,应是十分好相处之人。
“在下姓苏焕卿。”苏焕卿温和一笑。
楚景琀微微有些尴尬,这是我两个夫君的见礼?
“焕卿公子,年几何?”
“在下年近二十。”
“在下十四。”
安苍云心道还是自己年轻,能长久陪景琀。苏焕卿却觉得安苍云年龄太小,未经风霜,富贵中长大,不能如他一样帮助楚景琀。
楚景琀正尴尬中,楚景玉却突然出现,他严肃道:“小九,君世离出事了,你快过去看看。”
楚景琀一下子笑不出来,皱眉道:“皇兄,你快带我去看看。”
苏焕卿和安苍云一听是君世离出事了,自然也跟上了楚景琀的脚步。
君世离出了什么事呢?待在下阴日再表。
小人说句题外话,八公主楚景月实乃一个实心眼的人,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算她去世多年,也依旧活在大楚百姓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