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临时外务，回聊啦。”不知道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孙晗没有回复，也许本就不需要回复的。

上海公司里。

入职的第二天，培训正式开始了。开场便是与澳洲总部副总sofia，透过zoo的连线。第一次培训算是综合性质，代管负责人joh

、su

和ch

is两部市场部的负责人，还有负责校内课项目的eva

都要一起参加。培训进行的同时，办公室后侧的几位暂驻外派员工，也在各自梳理特色产品的信息，准备相关的后续内容。从电脑投屏上响起sofia招呼的一句“hello guys, how a

e you today”这第一场培训结束时，竟已接近了中午。

公司所在大厦的负一层餐厅。

孙晗和su

、ch

is两位几乎同龄人，午餐时也不免聊起了第一次培训的感触。

ch

is：“hayley（孙晗英文名），sofia刚才说的那个学校端的开拓流程，你觉得可行吗？那是澳洲做法吧？”

孙晗：“是啊，我在澳洲的时候，的确就是那样，一封邮件或者一个电话，完全可以直接预约到校长见面时间，哪怕只是不知名的小公司，校长也会热情接待，包括介绍校园、项目合作可行性的分析、甚至校长还会主动介绍协助对接其他资源方。我自己在澳洲时也经历过，是这样的。但是吧，国内貌似不可能的吧。”

ch

is摇了摇头，su

忙不迭一句：“根本不可能啊。”

ch

is边喝了口饮料，边说：“刚才培训时我就说了，国内流程不一样的，但是sofia好像没什么反应，就过去了，是不是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