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颌到脖颈,那段流畅的线条在灯光的掩映下边缘模糊、质感暧昧。
窦惊澜看得耳根都烧起来,匆匆低头,说:“指甲刀在哪,我把这点给你剪了。”
江汜递过去。
他自己没发现,他已经从刚才的略有抗拒,到现在的心安理得。
窦惊澜去拿时拿住他好几个指尖。像小小地挠了自己一下,江汜想。
窦惊澜:“什么时候磕的?”
江汜:“忘了,下午疼起来才发现。”
没忘,但是原因他说不出口。
窦惊澜:“一直走路都没感觉吗?”
江汜:“没。”
指甲扎进肉里,竟然现在才发现。
窦惊澜眉头越皱越紧。
他放轻声音,说:“是不是猪,一直走路都不疼?”
江汜:“没觉得呗。哎,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也得是个养猪的吧,看看咱们这家,多地主家的傻儿子标配,你眼光不行啊……”
窦惊澜看他说得尽兴,夹紧那片尖锐的指甲,一下拔了出来。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