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下午五点多,才睡几个小时。”
他知道窦惊澜在乎什么,又补充:“米米还在睡。”
窦惊澜下床走到他面前,为了方便看,自然地单膝跪在地毯上,说:“让我看看,怎么弄的。”
他这个动作很快。
还没等江汜反应,窦惊澜已经拿过他手里的棉签代劳。
窦惊澜穿着黑色长袖,现在单膝下跪、安静认真的样子,像古旧中世纪里在王面前跪下的骑士。
骑士的表情不大好。
拇趾和二趾青紫一片,连着指甲盖也有点掀飞,扎进肉里。
江汜脚底一暖,被他握住脚。
江汜当即不太好意思,想抽出来:“没什么事,就是不小心踢到墙了。”
窦惊澜手下用力,说:“别动,碘伏沾我手上了。”
这句话立竿见影,江汜果然不再挣扎。
江汜:“真没事……你再回去睡会儿呗,还是咱们去吃饭?”
窦惊澜拿过棉签,手法轻柔地放在他脚趾上轻轻擦一下,问:“这样疼吗?”
江汜笑着往后仰:“好痒。”
宽松的家居长袖随着他的动作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