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得了房契,怎么还要租金?”甘大摆手说,“二弟开酒楼开支大,这钱就算了。”
“不能算。”甘二说,“像大哥说的,十二已经得了一半房契,难道我还要让十一吃亏?”
“再说了,上次掉进山洞里,多亏十一把十二带出来,若不是十一,十二命在不在都另说,还说什么银子铺子?”甘二说。
“房契是房契,租金是租金,必须分清楚。”甘屠户说,“孩子们不懂,只以为是自家产业,到时候分起家来就多生事端。”
“对外只说是租了楼做的生意,别说是十一十二买的楼。”甘屠户说。
甘大甘二应允,甘二更是内心滚烫,他并不想在府城复制一个甘家酒楼,当大酒楼掌柜的经历坚定了他的野心,要开就开大酒楼。
“大郎二郎也到相亲家的年纪了,你们自己是个什么想法,你们阿婆也好去合计。”甘屠户又说。
甘博理就说他暂时不想娶妻,甘文理说,“我这样在外面跑,这时候娶妻,不是对不起人家吗?”
“你们自己盘算,只不过我得提醒你,不要在外找了女人,不问自娶的带回来。”甘屠户提醒他说。
甘文理笑说不会。
第二年除夕(这是又过去一年了),依旧是这五个人,这一年甘二的酒楼筹备了半年,夏季和乔掌柜约满就离去开业,没有请酒姬,中庭只赛玉珠一把琵琶热场,但是凭借着扎实的菜品还是稳稳的打开局面。
甘二把二三楼的客房都改成包间,三层都是吃饭的地方,上午开始营业一直到深夜,厨子除了把黄二叫来外,还请了府城本地的厨子两个,是他之前物色好的厨房学徒,签了长约后送到江阳学了半年才用上。
甘家酒楼的厨房则由秋娘接手了。秋娘生的柔美,馄饨摊上总有男人不三不四的说话,邹小戏担心鞭长莫及,真发生什么事来不及。刘三娘想既然教了女儿,那再教娘也不是问题,索性也教了秋娘。
秋娘人麻利,厨房再有两个帮工,应付甘家酒楼的客人还是绰绰有余。
府城的新酒楼名为观自在,因为之前改建投资较大,虽有盈利也未回本,甘大家的情况就好些,他家没什么支出,还借了不少钱给甘二,甘二说要给他算利息,他也由着甘二给。
甘博理面对催婚再一次表示自己还不想,总得把生意铺到江阳各处,他才会考虑成亲,现在他手下请了三个人,有两百来户的长订户,他现在正寻求去与其他商铺合作的办法,除了送菜也可以送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