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还未反应过来,震惊看他:“你……”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面前人呵气如兰,扑在他的耳畔。

“我……”

“那你有没有兴趣?”

“有。”这话周辞答得几乎没过脑子。

曲归泉浅笑了下,松开衣领,缓缓拉着他手:“我告诉你。”

心骤然狂跳,周辞呼吸渐渐不稳。

已入夜,窗外桥边,没了孩童的笑闹,只有清风吹斜细雨,沙沙打在窗棂。

周辞轻抚那人眉端,低声问:“痛吗?”

曲归泉半睁双眸:“还好。”

比起刀伤鞭痕,这点痛,当真还好。

帷幔随风轻摇,天明时雨还未停,天色沉沉如同尚在傍晚,两人没下楼吃饭,叫掌柜把饭菜送来了房间。

周辞食髓知味,拥着人实在舍不得放,又有些顾忌,不太懂不代表全然不懂,他知晓那承受的一方是会有所不适的,挣扎几番到底还是决定起床。

然刚起的身子被一勾又拉回,他错愕对上那张挂着红晕,莞尔浅笑的脸,道:“你受得住吗?”

“我没有那么娇弱。”曲归泉的语气很轻,指端抚着他的眉眼,“你不是说,一个晚上不够吗?”

他再次沉沦。

这三天两人几乎没出门,确切说,床都没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