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生活好了,以后天天都有白面吃呢?人总要有梦想的吗?实在压不了白面也可以压莜面,压杂粮面啊。
虽然这东西大家不懂,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跟木匠折腾了一上午就做出来,想着午饭就拿来试试成效,不知是面太硬还是压机的孔太细,亦或者压机的底太薄。
第一次压面,一整块面就顺畅的下去了,机器坏了,沈小棠只能亲自上手,拿起菜刀在水翁上磨了两下,一手拿着面团开始往锅里削面,果然原始的才是最方便的。
大家拿着扎满洞的小木片,寻找失败的原因,等吃饭的时候也没琢磨出来,不过面太好吃了,大家就跟打鸡血一样。
晚饭的时候,小棠手里有了三个压面机啊,坏了的压面机经过改良,木制的压机成了铁的,要瞧出一块满是漏洞的铁还是挺费劲的,好在成功了。
其他两个压机仍旧是木头做的,只不过底子做的更厚了,她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晚饭又做了面条。
当晚她就带着三个饸烙机子去找三叔一家了,从自己食肆借了两个人过来。
关门歇业五天的面铺子再次开业了,一下就围了好些人,有了三台饸烙机的加持,那速度是杠杠的。
面是昨晚上提前揉好的,五大盆,这样卖完一盆就能空出盆来和面,以前的最高售卖记录也就是五盆,他们会根据人多少决定。
今天一早就熬好了一天要用的面臊子,足足熬了七八锅,小棠直接将它们都放在空间里,这样温度也不减,完美保持着刚出锅的状态,就是太多了,没地方放了。
韩宗泽用椰子变了一口大桶,全都倒在桶里了,分量还不少。
一切就绪,开门接客。
有了机器事半功倍,十二印的大锅水一开,饸烙机架在灶台上,一个人揪面团,一个踩在凳子上用力压面。
细细的面条顺畅的下到锅里,如此反反复复,那沉到锅里的面条随着热度起起伏伏,一会儿就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