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昭:“朕并不曾和她有过密接触。”
范灵枝:“啥?”
她震惊了,不是吧,足足盛宠了一个月,他竟然没和祁颜葵羞羞?
不是他有问题,那就是他脑子不清醒。
温惜昭冷笑:“枝枝何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范灵枝抹了把脸:“没有啊,是皇上您的幻觉。”
温惜昭:“我对着她,没欲望。”
范灵枝内心:你这厮装什么清纯白莲花呢,这段时间可没少把她拉到密室里做那种事,她还真他娘的没看出来温惜昭竟然骚的一批,喜欢玩野的。
真是癞蛤蟆日青蛙,玩得忒花。
范灵枝面上:“臣妾惶恐。”
温惜昭抚过她的脊背,大手又开始朝着范灵枝的腰肢处滑了下去,声音逐渐开始沙哑:“这几日朕又想起了一些零碎片段,不知枝枝可愿再帮帮朕,继续刺激朕……”
把发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温惜昭也是独一份。
又一次把范灵枝拉到了密室里,靡靡之音响起,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面红耳赤的那种。
而雨,也逐渐停息。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小雨,慢慢浸润着小花朵。
好一场春雨,这是大自然的馈赠,是最美妙的自然风光。
亦是最温柔的艺术。
等温惜昭拉着范灵枝走出密室,范灵枝连双腿都快要支撑不稳。
她的腰肢似乎又受了伤,泛着火辣辣的疼。
临走前,范灵枝特意交代:“祁颜葵的事,暂且先不要处置。臣妾还有疑惑,想要当面问问她。”
温惜昭自是应好,这才餍足得走了。
范灵枝则一边骂娘一边让芸竹伺候自己沐浴,随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范灵枝便去了未央宫。
这几日她的华溪宫十分清净。
因为来了等级更高的太后,所以妃嫔们都不再来华溪宫请安,全都转道去了慈安宫。只有装小产的她暂且能逃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