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陈康平也没有想去探望胡水清哪怕一眼,他如果能出门,最想找的人是张管事才对。
院子里气氛凝重,柳纭娘这几日也不得空闲,悄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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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陈母终于醒了过来。
有人特意过来告知柳纭娘,明显是想请她过去瞧瞧。
按理说,燕长琴身为儿媳,婆婆病成这样,合该伺候在侧。柳纭娘却知道,陈康平的用意不止如此。
陈康平的院子里气氛凝重,下人来来去去时恨不能把脚放在肩上走,生怕弄出一点声音。
陈母躺在床上,陈父一脸担忧。陈康平脸上神情也差不多,陈明忠兄弟俩得了消息后,也一直伺候在侧。
看到柳纭娘进门,陈康平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很忙?”
“还行。”柳纭娘随口道:“你们都不能管铺子,我想歇歇后,把家里剩下的那间铺子接过来。”
一提这话,陈康平又是一怒。
偏偏他如今的身体不能生气,当时气得脑中一晕,又吐了出来。
下人面上发苦,急忙奔进来收拾。
柳纭娘叹口气:“你虚弱成这样,最好回去躺着。留着身体也是添乱,万一弄出点动静,娘也没法好好养病。”
陈康平冷冷看了过来:“家里的生意,你最好少插手!”
柳纭娘也不生气:“那我不管你那个铺子就是。”
陈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