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成礼面色大变,跑去村里找牛车。

孟家院子里这两天发生了不少事,村里人本就暗自注意着,余梅花吼这番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那边孟成礼刚出门,就有邻居赶了过来。

“梅花,你刚才说什么?你娘她怎么了?”

“说不出话。”余梅花满脸是泪:“昨儿李大夫悄悄跟我说,我娘中毒很深,根本就不好解,看着是能下地了,其实那只是表象。毒入五脏六腑,只要嗓子一坏,她就……只是拖日子罢了。”

话落,开始嚎啕大哭。

声音悲戚,听得人心里难受起来。

众人面色都不太好,有人不赞同道:“你倒是小点声。”

这人要是生了大病,不知情的时候还能吃吃喝喝,可若是知情……有那胆子小的,自己就把自己给吓着了。

余梅花擦着眼泪:“我……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我娘嗓子坏了,我受不住这个打击,心里难受得很。”

听到这话,众人倒也能感同身受,没有人再责备她。

柳纭娘靠在床上,听着外面的人提议进来再问一问。

没多久,门被推开,两个和廖小草相熟的妇人缓步进门。走在最前的那个笑呵呵问:“她婶,你好点了吗?”

柳纭娘叹了口气,摇摇头。

两人对视一眼,宽慰了几句,很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