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余家那那小子读书,三姐妹的婚事全都向银子看齐。人和家世都无所谓,给得起聘礼就行。

看到她,廖小草就想到当初的自己,因此,对她格外宽和。

又来了一个妇人,头发花白,年纪挺大了,看到婆媳二人,责备道:“你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何要寻短见?”

这是廖家的一个婶子,自诩不是外人,说话便亲近些,语气你还带着点责备之意。

柳纭娘跑到这路上来,为的就是给自己解释,终于有人提起,她飞快答:“我没有要寻死,至于你们说的耗子药,我都没见过。最近春耕,我忙着收拾地,半个月没去镇上了……”

听到这话,廖婶子满脸诧异:“是哦!”

余梅花笑着提醒:“三舅婆,您还是先去送饭吧。”

廖婶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篮子,顿时回过神,急匆匆离开了。

“回头再聊。”

过了七八个人,柳纭娘解释了五次,众人只是疑惑,并没有深究。说到底,这是别人的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忙,哪里顾得上?

站了半个时辰,柳纭娘受不住,回到院子里躺下。余梅花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忍不住道:“娘,耗子药的事,你就别再提了。反正您病了,外人也不会计较你到底是怎么病的……这事情说得多了,难免让人笑话。”

柳纭娘皱着眉:“我要是真想不开寻死还好了,可我明明没有吃药!那些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