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这些人说破了嘴皮子也是半点用处没用,甚至这个陈贤因为受不了他的处世态度,几次将状告到府尹那里。
可惜的是,每一次都如石沉大海般,了无声息,哪怕连个响儿都没发出。
陈贤很是不解,于是借着上次南宫瑾去府城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也跟了去,想要当面问问府衙里的人,到底有没有收到他的书信。
结果府衙的人一看是他,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这让他很是不安,总觉得这个南宫瑾来头很大,却又没有任何的根据,自打从府城回来之后这心里就慌慌的。
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在这个关键时候,自己的家人竟然蹦跶出来坏事,让他丢进颜面不说,很有可能会被查出他贿赂大兴县县丞之事……
围观的百姓听到南宫瑾的判定,一下子傻了眼,其中有大胆的更是扬声问道。
“大人,您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家子真的是惯犯?”
南宫瑾双手负背走到陈大牛面前,嘴角扯出一抹嘲弄。
“看来爷上次收拾的还是轻啊,这才多久啊,就又出来蹦跶了?我说,你们就不能换一个人碰瓷?啊?还没完没了是不是?一次不成还两次,你们这是盯上我们夫妻的节奏?”
余宁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看到大家伙都在看她,当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南宫瑾的衣服:“朝堂之上,你说话注意点!”
南宫瑾立即哭丧着一张脸:“娘子啊,爷这话说错了吗?你说这次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就你自己,那还不被这一家子坏良心的给欺负了去?”
言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如果他们碰瓷的是其他乡里乡亲的呢?就他们这一家子无赖的模样,谁还不吃亏倒霉啊?”
“爷告诉你,就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用给他们好脸色,就该一次收拾彻底了,让他们一辈子也不敢再出去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