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才知道根源出在哪里,这根儿都没扎正,如何会长成一表人才?
说不定啊,这根儿啊,早就腐烂变质了。
再说陈贤,只怕也没想到在外面讹诈县令夫人的人居然是他的家人,在看自己老娘上堂丢人的样子,还有几个哥嫂孩子穷酸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在朝堂之上,他又发作不得,整张脸涨的那叫一个通红,那叫一个憋气。
“原来这一家子极品的亲戚就是这个县丞啊,啧啧,难怪敢在衙门口如此的嚣张,合着是有靠山的?”
“你看他们这一家子穷酸的样子,肯定是刚来咱们这里,想要大赚一笔呢,可是他们不长眼,讹诈错了人,看到没,就冲这衙役们对那位夫人尊敬有礼的态度,就说明很多了。”
“当然看到了,当时可还有人看到她是带着食盒从衙门里出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也有亲戚在县衙呢,这夫人是谁都能够叫的?”
“哈哈,这下可有意思了,我们非常期待这年轻的县老爷会如何审案!”
可惜,让大家失望的是,南宫瑾在看到是陈家人之后,并没有着急升堂,反而转头吩咐主簿。
“这个案子不用审理了,这家子是惯犯,半年前曾经当街讹诈过本县令和夫人,当时被他们原籍所在的大兴县县令给抓起来了,还判了刑,”
“算算时间,不应该这么快放出来才是,你即刻书信到大兴县,询问这一家子是因何被放出来的,就算是正常渠道,可这一出狱就屡教不改,就算再关个三年五载也是活该!”
南宫瑾是何人,那可是京城一霸,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们夫妻?
既然这个山水县老皇帝交给他来管,那他自然是用他的处事方法。
这一段儿时间以来,县衙上下哪一个不知道他们这位县令大人不好惹,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处世态度还相当的随意霸道,一点也不按应有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