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滨州的钱庄却开得遍地都是。
如今她更是掌控着滨州港口,擒扼着两国贸易的咽喉。
紧接着这个传闻后的,是她身为大司农卿,却为柒字号私下谋利,致使天子皇商营收竟比不上她的柒字号,帐面银钱远不如柒字号。
堂堂皇商,还没有她一个小小女子经营的私户赚钱,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这已经不是吝啬了,这是狠毒,贪婪,忘恩负义,有负天恩,有负苍生。
不过短短几日,沈非念的名声跌到谷底,生意也一落千丈。
甚至引发了钱庄的挤兑潮。
风雨飘摇之际,沈非念坐在茶庄里一个人喝茶。
赵行建径自上前,坐在她对面。
沈非念笑,“赵大人好手段啊。”
“沈姑娘,你很清楚,接下来你怎么做,才能渡过这一劫。”
“我想想看啊,从你让我去弹劾滨州总督李显思开始,你就在为今天做准备了吧?”
“是,一切都是为了今日。”
“深谋远虑,赵大人你果然是天生当官的好材料。”
“沈姑娘,如今一切,还来得及。”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这个人。”沈非念转了转茶杯,笑道,“一,我吃软不吃硬,二,我爱财如命。”
赵行建愕然。
“我宁可将这如山如岳的财富泼进海里,也不会让你们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