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你说此人是运队脚夫,还上了名册?”袁隽笑着问。
“是啊!这一看这装束打扮,这他就是我们这运队的这脚夫呀!这我们脚夫这都是有名牌的,这后生,这赶快把这名牌拿给贵人看看呐!”
“管事,此人是文昌侯府的小公子,姓任名重,你若能在名册中把他的名字找出来,我便让他跟你走。”
“啊?这!这他是这小侯爷?那……那这……这是少了谁?哎呀!这!”管事着急忙慌地奔了出去,半道又想起自己没有行礼,怕贵人怪罪,忙又转身边致礼边后退,一不留神就摔了跟头,也顾不上掸去灰土,又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任重,你可以不管不顾混在运队里跟着出征,但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想过他们?”袁隽问。
任重看着中年管事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不知如何回答。
袁隽也不多为难他,放开了任重衣袖,说:“你说你祖父知晓你要去西北之事,还同意了?”
“嗯。”
“你今日且先回去,明日我会派人给老侯爷送封信,然后你就乖乖听你祖父安排,打点好一切后,择日动身去沧州。”
“去沧州?”
“是,去沧州。到渝川姚家祖屋,找吴尘,就说,安平公主赞你擅长术数。”
“然后呢?”
“你不是要保家卫国吗?”
“这样就行?去渝川就行?”
“任重,你方才说得对,战场上的确需要你算账的本事。既去了,便好好算,算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