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四周,看着那些不善的眼神,顺了顺身上的汗毛,揪着她家老头子的衣角道:”老头子,如今侄子走了,这丧事我们也奔了,只是咱们确实对不住侄子,就不进他家门了,走吧。“
那年轻姑娘也连连应和道:“爷奶,快走,我可不想给他当奴婢。”
这女娃话音一落,几个人灰溜溜出了人群。
众人见他们走了,都拍手叫好。
熙桑着人给那作证之人偷偷给了些赏钱。这才对着众人道:”我今日所言句句非虚,凡是家里有人是我爹带出去的,又死在战场上的,只要报上姓名,都可以在我家里领十两银子,大家相互转告一下。
看着众人高高兴兴散去,她这才心情略好。她心想:总算为爹爹做了件好事,想必爹爹知道她
我这么做也会欣慰不已。
管家走上来对她耳语道:“主子,要不要我把他们”管家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不必。这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自个儿冤冤相报去吧,我们不必多做干涉。今日之事,他们并未讨到任何好处,而我也并无任何损失。爹作为一个当事人都留了他们一命,更何况我?我有什么权利要他们的命。他们并非作恶多端之徒,也只是个正常人而已,都只是为了生存,只是用的法子不一样罢了。况且这就是一部分人本性,我可以理解,不过不代表可以原谅。但不代表我看不惯人家,人家就得死,没有这样的道理。”熙桑老气横秋道。
管家闻此,立即低头道:小主子说的是,是小的见识浅短了。”
熙桑却想起正事来:“对了,我听说入殓后停柩于殡宫,殡期长短不一,少则三日,多则三十天。且尊长死后,子孙要在家守二十七个月,其间停止交际和娱乐,做官的也必须离职回家守孝,以表示对尊亲的哀悼。这是不是说明我这两年都不能去学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