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轻洛耳根都烫了,但又实在想知道答案,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指那个吻……你吻我的时候。”卞轻洛听见自己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嘤嗡。
亚摩斯面上浮起那样一个春风如沐的笑容,然后俯下身来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
“我当然记着。而且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你当时温软的呼吸和唇上的甘甜。你不在的时候,我常梦到的。”
“你——坏蛋!”卞轻洛羞恼的锤他的胸口。
半响,她声如蚊嘤地问:“那你怎么不等我醒来,再······?”
他抚着她的头温柔地笑道:“我是不敢在等下去。那个时候,面对你,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把握。如果当时我······,很有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对你作出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呀?”卞轻洛学着他刚才逗弄自己的羊子,故作不解地睁大眼睛问。
他看着怀中的女孩,笑而不答,然后将头埋在她颈间,。
一种陌生的愉悦和惶乱让卞轻洛全身都微微抖起来。
她突然想将双膝拧做一团,呼吸快了起,脑子也越发发晕,有些站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听着自己在模糊间发出的一声细细的嘤声。
亚摩斯的唇最后停在她的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珠,小声道:“就是相爱的男女之间亲密的极致,就是限制级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就是小孩子不该太早去试但是正常的成年人都想做的事。”
听到这里,某些亲密的场景出现在她脑子里。
卞轻洛的耳根倏地一下烫起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很黑,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绯红。
卞轻洛从小所受的严格的训诫告诉她,这时她应该把他推开,然后矜持地回答他:“如果你真地喜欢我,就应该在结婚之后再碰我。”
但是在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我爱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我愿意把自己给他,即使疼痛和流血让我惧怕。”
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赧,卞轻洛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你那时候,有想对我做那样的事吗?”
他停了两秒,然后问怀中的女孩:“如果我说真话,会不会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