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摩斯伸手着急地擦她面上的泪,在她耳边的低语近乎央求:“是我的错,你要怎样罚我都行,只求你别哭。”
卞轻洛流着泪对他摇头却说不出一句。
不,亚摩斯,我不是哭你,是哭我自己,曾经渴求一生无望的爱情,却在重生后近十年才靠近。
卞轻洛环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把嘴唇贴在他的上面。
亚摩斯立即抱紧了她,在她微咸的泪水里轻吻她。
酒意上头的卞轻洛更是熏染若醉。
亚摩斯,你是在寻找我的心吗?
多少年以来,它一直在为你跳动。现在,你把它拿去吧。
她愿意就此融在他的吻里,睡在他的心里,再不和他分离。
良久,卞轻洛止住了泪水,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轻轻的,甜甜的,她想——这是爱情的声音。
“亚摩斯。”她轻轻唤他。
终于,她可以拿带了她满怀爱意的声音念出这个名字,再不用隐藏和遗憾。
“我在这里。”亚摩斯低低地应着,含了海样的深情。
“在非洲基地的最后一个晚上,那时候我是醒着······”她想起了昏睡中迷迷糊糊中的那个吻。
“你是指什么时候?”他晶亮的凤目里含着捉狭的笑。
“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卞轻洛羞得有些发急。
他故作不解地摇头:“那天晚上你中了毒,我担心的要死,折腾了那么多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