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武力不低,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哪能这么轻易被制服。就算对手强大,不拼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他的做派。
“等着。”折虞说完,很快消失在巷口。
不一会儿,他抱着一堆吃的回来,点心、蜜饯、肉脯,各式各样。
他把这些吃的一股脑塞到郢的怀里,郢破涕为笑,“你哄小孩子呢?”
“你哭唧唧的,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折虞说完,转身走了。
郢抱着吃的暗自想着:“也值了吧。”
吴王宫,夫差正仔细观察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
姬友把云棋与云溪的关系,以及云棋如何成为东宫客人的来龙去脉一一说给了夫差听。
“父王,如果我知她有行刺的谋划,早就有所行动了,如何还能让她拿着东宫的符牌行此谋逆之事。”姬友言辞恳切。
夫差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他还是了解的。况且他一直和伍子胥反对越国,不大可能和越国人联手。
王孙骆在一旁说道:“越国真是好计谋,不管成不成功,都可嫁祸东宫,让我吴国内乱。”
夫差沉默片刻,“当真是越王要行刺我吗?”
“审问刺客即可得知。”王孙骆道。
“刺客带了必死决心,只说是自己来行刺,不是谁派来的。”负责此事的将军回答。
“先这样吧,姬地留下,太子回东宫。”夫差有些累了,遣散了众人。
姬友欲言又止,他不在意自己禁足,他更在意冷夜的性命。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昨晚的将军,将军对他点了点头。
三个人最终在东宫汇合,整理得到的信息。
“离说越国没有派云棋来刺杀,他很肯定。那既然越国没有派人来刺杀,他为什么又派郢一路跟着云棋呢?”云溪思索道。
“那只有两种可能,”姬友想了想,“一、越国派了云棋,但担心她叛变或失败,监视她的行动。二、越国没有派云棋,但有人可能知道她来吴国做什么,阻止她的行动。”
“嗯,但好像又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