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年笑了笑,“但你是拿着顾氏二成的股份的,是仅次于我的大股东,是有极高的话语权的。”
“那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被你压榨吗?万恶的资本家。”
刚才一堆听不懂的名词,和复杂的项目计划书,加上顾亦年滔滔不绝的论战,让舒闲有些撑不住了。
他趁着把现在把谈话叫停的机会,往后倚靠在了沙发上,有些疲惫。
顾亦年其实不想停下的,毕竟谈得正热,是从白家那里捞油水的好机会。
正当顾亦年寻找机会,准备重启话题时,对面坐着的舒闲喃喃开口了。
他说,“我怀疑你变心了,先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舒闲的声音显得软糯,还带着嗔怪的味道,显然是累惨了,下意识说出口的。
原本谈得正在状态,觉得自己仍有便宜可占的顾亦年,瞬间就停下了。
我怎么不爱你呢?我爱你爱得想死。
顾亦年将声音放柔了些:“抱歉我太心急了,但是你知道的,工作和情感不能混为一谈,理解我一下……”
“不想理解。”舒闲打断了顾亦年的话,放弃了思考,干脆躺到了沙发上。
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叹了口气,合上了眼睛。
“先生……对我好一点吧。”
顾亦年只觉得自己现在要炸了,这是什么温软的Omega啊?这谁能拒绝?
谁都拒绝不了,但是顾亦年可以。
顾亦年从大学开始就表现出了对经济学的疯狂痴迷,对待商业上的事情严格到了极致。
于是,顾亦年虽然动摇了,但最后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我是爱你的,所以更要认真对待和你的谈判,这并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