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
“别傻了舒闲,白予当初都没将你护周全,你又怎么可能保护得了许知?”
“白予”两个字从顾亦年的口中说出来,舒闲的愤怒顿时难以抑制,他猛地甩开顾亦年的手,一把将顾亦年推到了门上。
顾亦年的后背撞到车门发出一声闷响,前排的小助理听得心里一抖,想着要不要回头阻止一下。
虽说老板不是个人,但好歹还给他发钱,别今天晚上把自己玩死了,以后他就没有老板了。
可是从后视镜中,他收到了顾亦年一个凌厉的眼神,明显就是不想让自己掺和。
于是小助理只好一边在心中祈祷,一边将车速放缓,方便两人的剧烈运动。
后排,虽然车是很宽敞,但是顾亦年长得高,此时被舒闲推到车角,也显得有些拥挤局促。
而舒闲却毫无察觉,甚至压在顾亦年身上,狠狠扽着他的衣领,像是要把人就地勒死。
提到白予,舒闲只有本能的愤怒,但他什么话都骂不出来。
他只是潜意识中,不允许顾亦年触碰有关白予的一切,名字也不行。
于是,他只能眼眶通红地盯着顾亦年,喘.吸声急促又清晰。
他知道顾亦年说得是对的,如果顾亦年真的想要毁掉许知,他能保住多少?
总会出现纰漏,许知难免受伤。
而原本,许知是没必要受这些的。
想到这里,舒闲胸口闷得厉害,稍微松开了顾亦年的衣领,想要远离。
顾亦年的味道太令人上头了,雪杉味夹着淡淡的酒气,就是一杯加了冰的苏格兰威士忌,让人冷静不下来。
爱他的人就会爱得入骨,恨的人也只能恨得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