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去啊!北归今天免单,你不想蹭一杯?”
“……我的酒吧,免单,谁通知我了?”
简婉发动车子,从戒毒所门前窜了出去,一边踩着油门一边笑道:“不是吧,你都多久没管过那个酒吧了?还好意思说是你的?”
舒闲懒得和简婉争执了。
他确实有段时间没喝过酒了,上次喝还是白予在的时候。
后来他为什么不喝酒来着?
好像是白予和他说……“以后在外面,我不在的时候别喝酒。”
“简婉,我今天不喝酒了。”
“啊?为啥?”
正好前面红灯了,简婉猛踩刹车后转头看向舒闲。
车子刹车发出了尖锐的“刺啦”声,和简婉脸上巨大的疑惑很契合。
舒闲看着面前斑马线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脸色渐渐暗了下去。
“白予不让。”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舒闲嘴边发出,然后消散在空气中,声波荡起涟漪,击在了简婉心口。
干嘛呢,舒闲?
干嘛在这种时候提起白予?
一句“他都死了”窜到喉头,又被简婉生生咽了回去,剌得喉咙一阵剧痛。
“阴魂不散。”
最后,简婉只这么淡淡地说了一句,两人就都沉默了。
舒闲知道,简婉这话没有嗔怪的意思,只是单纯地陈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