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针后试图退缩到墙角里的少女被修一把扯住,他皱着眉,像个没什么资历的研究员一样翻来覆去地察看对方的状况,捏着手臂抬高,又提起她的腰将她翻身,从腺体溢散的气味已经变得微弱,再怎么没经验——修也差不多意识到,她之前被注入的大概是给买主助兴的药剂,那些人打得是把她拐走的算盘,既然要卖钱就不可能伤害她的身体。
他上船一趟拿回来的药也不是什么药,低着头撕开标签,修嗤笑一声,不出意外地看到第二层标签贴的“短效抑制剂”字样。
抑制剂还有三针,修松开时雨,褪下湿透的衣物后便躺在她的身边,枕着手臂,闭上眼睛。
……没能睡着。
“你再摸我的话,”修眼皮微动,凉凉地道,“我就要履行刚刚说的话了?”
摸索了半天没摸到被子,倒是把身边人的腹肌摸了个遍的时雨一懵。
下一刻,她短促地惊呼一声,被拦腰抱起,即使抓着床单也没能抵抗得了alpha的力气,起初时雨还能宁死不屈地挣扎,但随着雨点渐大,杂乱无序的声响遮掩了室内的动静。
过了许久,隐隐约约的、两声低而黏柔的微喘顺着敞开的窗缝,飘进了外面的雨幕中。
雨一直下到傍晚。
湿得彻底的床单干脆被扯了下来,只余下一层单薄的毯子和床垫,时雨用唯一的一条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白白胖胖的茧,睡得脸颊微红,呼吸平稳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