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串主持人上瘾的来影接着将话筒递到了陆饮冰的嘴边,热络道:“来来来,我们看看party的组织人陆老师有什么话说?”
陆饮冰:“陆老师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来影:“嘤嘤嘤。”
陆饮冰:“别嘤了,人都到齐了快来布置一下。”
来影转头将话筒塞进了垃圾桶,跟着忙活起来。
她眼皮开合,深处闪过一丝狡黠,谁说人都到齐了?还有一个没来呢。夏以桐抱着一兜东西,路过来影,低声问道:“楼小姐到了吗?”
来影也低声:“还没有,她在忙,得晚上才到。”
楼小姐便是给陆饮冰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楼小楼,来影请了楼小楼当神秘嘉宾,对方听说这是她们私下的小团体聚会,原先推诿了几句,后来知道这里还有一对儿她亲手促成的,遂起了兴趣过来看一眼,不过她不能久待,得赶早回去给老婆暖床。
十来个人风风火火地一通归置,还做了简单的插花,牌九、扑克、麻将、骰子都是现成的,很快就各自按照兴趣聚在一起,牌九这个玩意儿不是特别亲民,在场的只有陆饮冰、秦翰林、陆饮冰的两个发小会玩,陆饮冰是因为拍戏的时候接触过,秦翰林更不用说了,没什么牌是他不会打的,陆饮冰的两个发小偶尔会去赌场专门玩儿牌,四个人拿了牌席地而坐。
夏以桐没玩过,想看陆饮冰玩,来影不由分说就拉着夏以桐要打麻将,“我都好多年没摸过麻将了,你就满足我一下不行吗?”
夏以桐:“你别后悔啊。”
来影:“你这话说得怪了,我后悔什么。”
二缺二,商幼璇自告奋勇要打,三缺一。
秦暮和季微白互视一眼,犯起了难,想打麻将,可是只差一个人了,算了,她还是去玩骰子,几个人都行。
商幼璇看她要跑,哪哪儿行?连拖带劝地叫过来凑满了四个人,季微白投入了另外两个人的怀抱斗地主。秦暮眼睁睁地看着季微白拿起了扑克牌,嘴一瘪,泫然欲泣。
夏以桐:“……”
商幼璇:“行了行了,酸唧唧的,你们俩都在一起多久了还这么肉麻,该你抓牌了。”
秦暮哼了一声:“我乐意!”
她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将抓好的牌竖起来整理好,啧了一声,直接推倒。
商幼璇:“你怎么回事?不就是把你俩隔开了么,分开这一时半会儿会死是不是?要不要给你搭个鹊桥啊。快把牌扶起来,不然我就看光了啊。”
秦暮从哼变成哼着小曲儿:“你看啊。”
商幼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天胡。
这狗屎运。
秦暮:“玩钱的吗?”
夏以桐说:“这样不好吧,玩钱的就是赌博了。”
秦暮朝她努嘴,夏以桐朝骰子区看去,在一阵“大大大”的催促声中,好友四啪地一声将色盅拍在桌子上,眼睛向上望好友一二三一眼,开盅,登时眼冒精光:“四五六,十五点,大!给钱给钱快给钱!”
再看陆饮冰,那儿不知何时已经堆满了筹码,居然还有一整套。
秦暮问了一句:“小叔,玩多大的你们?”
小叔秦翰林回:“最小的一百,最大的一万。”
秦暮耸肩:“你们看着给钱吧。”
乖宝宝夏以桐:“……”
她现在不玩了还来得及吗?
事实上是来不及了。
夏以桐活了二十八年,打麻将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唯一一次。和陆饮冰在一起后有一年柳欣敏想玩麻将,一家四口就坐在一起玩了三个小时,属于新人中的新人。
她硬着头皮抓了第二把牌,等她理完牌,抓牌,出牌。商幼璇吃了一个橘子,秦暮去厨房洗了个梨,已经啃了一半,来影磕出了小山堆一样的瓜子壳。
商幼璇:“北风。”
秦暮:“碰,一筒。”
来影:“二筒。”
夏以桐:“等一下。”
她把自己的牌颠来倒去地看,三个一股,两个一对,半分钟后,牌倒下来,说:“我胡了。”
三人:“……”
夏以桐果不其然被赶下了牌桌,顺利跑到了陆饮冰那边看她玩牌九,陆饮冰把赢的筹码包括本钱都往她手里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眉眼带笑:“怎么不玩了?”
夏以桐咬了咬嘴唇,垂着眼帘,委屈道:“她们嫌弃我。”
“等着,”陆饮冰说,“等我把这儿玩完的,我给你报仇。”
不会打麻将的演员不是好歌手。
明天差不多到颁奖,然后就带宝宝了
啊,这鸡零狗碎的番外终于写到陆夏和夏陆了
脑子里一堆梗,边写边忘,年纪大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嘤嘤嘤
许愿瓶:比如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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