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与愿违,她最终,并没有完全赌赢。
但好在,她也没有输得彻底。
许儒宣犹豫一段时间后,并没有选择吐露实情,但他也道:“娘娘说得对,陛下圣旨已下,要在这个时候叫您停手,的确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水匪的行踪,包括他们头目可能在的藏身处,您也都当着大家的面分析过了。这时候要说找不到人,也不太对。
“那便请您告诉陛下,平兴不过时大靖一府,这里发生的事,也只是大靖每日发生的千百件事中的一小部分。无论是陛下的目光还是娘娘的才能,都应放在在整个大靖上。
“而不是,单单注意着平兴这么个小地方。”
“许大人,平兴府可不是小地方。”池惜年嗤笑一声,“江南富饶,平兴府作为江南四府之一,是大靖国库的顶梁柱。
“这样的存在,你觉得陛下会轻易撇下?至于本宫的才能…呵,外敌已除,不就只剩内忧?
“而需要武力解决的内忧,就一个泯江水匪。本宫不盯着他们,还能…盯着谁?”
话说到最后,池惜年忽然停顿一瞬。
此前听许儒宣说那些假大空的话,她还没察觉到什么,如今,自己反问他时,心里面,却升起了一丝很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