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方都有小团体,融入不进去的人就注定要被排挤,而显然的,单默就是这样一个被排挤的对象。
傅司衍还有一些事情要谈,忙完以后单默坐在最角落,拿出手机,于怀给他回复了一条信息:你明天几点到Z市,我去接你。
坐车大概要六个多小时,到Z市也是下午,单默有点为难,傅司衍肯定要自己坐在他的车上,到时候看到于怀,情况会更糟糕。
单默粗略的给于怀说了单文的事,也许是病急乱投医,无助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抓紧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就目前的状态而言,除了于怀,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他。
傅司衍没有再过多的理会单默,这让单默感觉到放松,不然他时时刻刻都得紧绷着那一根弦,人心难辨,他深谙这个道理。
就算傅司衍暂时对他态度好转,迟早有一天也照样会对他恶劣,他想要的爱情又不是什么十天二十天就结束的,更不是为了名利,偶尔一瞬间,傅司衍对他温柔的时候,他也曾产生过一丝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感情,然后他会竭尽全力的压制住这种感情。
别人不过是图个方便,他已经活在了阴暗处,见不得阳光的地方,就不能再继续破罐子破摔下去。
晚上傅司衍的脸上照样如白天,单默小心翼翼,不想再快要回Z市的时候再触怒傅司衍。
傅司衍点了一根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姿态看上去带了几分慵懒,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让单默内心不安。
单默觉得自己没有说错话,他只是告诉傅司衍,自己回了Z市想住在朋友那里,他以前也是在Z大外面租的公寓,这并不冲突。
他想着先在于怀那里借住,然后再在Z市找房子。
单默被烟味呛得咳嗦了一声,怕这种举动触怒傅司衍,用手给捂住了嘴,他以前不喝烟不抽酒,每次闻到这种味道都头晕,不过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偶尔同事之间会有聚会,就开始学会了喝酒,但烟味是他始终都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