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的视线从文礼安的脖子移到锁骨,最后定在大腿处,他笑道:“你的脖子和锁骨都挺好看的,不过你知道大腿内侧还有一处动脉么?破了也挺麻烦。”
“你在威胁我么?”虽然文礼安觉得此时的陈深让人毛骨悚然,但是他也不是吓大的。
“你说什么呢?”陈深表情看着有些意外,但文礼安看得更想打他了,因为这人的手不但没松,反而更用力了,“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觉得淮淮的颈部和锁骨以及大腿线条也很好看,大概是因为基因的重合吧,这个时候觉得你们真不愧是亲戚呢。”
文礼安往陈深手的虎口相反方向猛地用力一甩,一下就挣脱了出来,虽然代价是手腕处火辣辣的疼,他一声不坑地抱起了林淮,往房间走去,他对着仍旧带着礼貌微笑的陈深冷冷一笑,接着关上了门。
林淮醒来的时候,看到文礼安的脸,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人给踢下去,但是当他看到文礼安带着黑眼圈一脸委屈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又冷静了下来,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是昨天的衣服,还算文礼安识相,只是这床上的四件套都全部加消毒剂重洗一遍了。
“你怎么没回去?”林淮毫不客气地说。
“你知道陈深和我说了什么?我敢回去么?”
“他说了啥?”林淮揉了揉自己太阳穴,他还隐约觉得有点头晕。
“他说要割我的动脉,还有你的。”文礼安顿了一下,总结。
“他要弄死我们。”
话刚说出口,看到林淮的表情,文礼安就知道自己被陈深给套路了,虽然林淮一贯面无表情,神态变化不大,但很明显,他脸上写着“你在说啥?为什么陈深会说这种话?你干了什么?”
“……他就是这么说的。”文礼安压住内心的心虚,虽然他多少曲解了陈深的意思,但话是陈深说的没错。